终场哨声响起，比分牌上刺眼的27分差距让整个球场陷入沉默。

15岁的张懿赵杰低着头走下场，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球衣上。

这个被球迷称为"国青东契奇"的少年，此刻正经历着职业生涯最艰难的一课。

这场U16亚洲杯决赛成了张懿赵杰的"照妖镜"。面对澳大利亚队铜墙铁壁般的防守，他全场11投5中，三分球4投1中，交出了13分5篮板的成绩单。最扎眼的是那个-22的正负值，就像个醒目的红叉，直接戳破了"天才少年"的光环。场边观战的媒体人"别跑刚被猪"看得直摇头："这娃儿持球是真不行啊，对面都放他投了还犹犹豫豫，这要是在世青赛上，不得被那些黑又硬生吞活剥了？"

说起来张懿赵杰这半年进步确实不小。从场均16.2分4.5篮板4.5助攻的数据来看，说他是这支国青队的大腿一点不过分。2米02的身高配上33.3%的三分命中率，活脱脱就是个小号东契奇的模子。可问题就出在这个"小号"上——正牌东契奇那手炉火纯青的持球功夫，在他这儿成了最大的短板。比赛中那些手递手传球看得人着急，明明有机会出手却总想着传球，活像个刚学开车的新手，握着方向盘手都在抖。

专家们早就看出门道了。这些年国青队总爱把高个子往内线塞，张懿赵杰这种2米多的苗子更是重点照顾对象。结果练来练去，把本该打磨的持球技术给耽误了。现在倒好，遇到澳大利亚这种级别的防守，缺点全暴露了。有教练私下吐槽："这就像让郭德纲去跳芭蕾，再好的料子也经不起这么糟蹋啊。"

有意思的是日本媒体对张懿赵杰特别上心。从中日韩青少年交流赛到这次的亚洲杯，日本记者镜头就没离开过这个15岁少年。也难怪，看看人家渡边雄太和八村塁在NBA打拼的样子，日本篮协现在最怕的就是中国再冒出个能持球的大个子。张懿赵杰要是真把持球练出来，以后亚洲赛场绝对是个大麻烦。

同届入选最佳阵容的张子一就稳当多了。2米08的身高，技术动作一板一眼，活像个老江湖。俩人站一块儿，张懿赵杰就像个还没组装完的高达模型——零件都是顶配，就是组装说明书少了几页。不过话说回来，15岁就能在亚洲赛场打出这种数据，已经让不少职业队开始流口水了。

现在最大的悬念是接下来这一年。国青队要是还按老路子培养，继续让张懿赵杰蹲内线当苦力，那真是暴殄天物。可要是真下狠心改造，就看他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。练持球可比练投篮折磨人多了，每天上千次的运球训练，枯燥到能让人发疯。当年姚明练篮下脚步的时候，鞋都不知道磨破多少双。

场边的球探们早就开始盘算了。有CBA球队的青训主管直言："这娃儿要是能把持球练到及格线，身价至少翻三倍。"话是这么说，可训练馆的灯不会自己亮，篮球也不会自己往手里跑。张懿赵杰面前摆着两条路：要么咬牙突破瓶颈真正兑现天赋，要么就永远当个"半成品天才"。

日本那边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。他们的篮球杂志最新一期特意分析了张懿赵杰的技术特点，字里行间透着股酸味："中国又冒出个怪物，还好现在只会接球投篮。"这话听着刺耳，可仔细想想还真没法反驳。篮球这玩意儿最公平，你有几斤几两，上了国际赛场全给你称得明明白白。

更衣室里，张懿赵杰盯着手机里自己的比赛集锦发呆。那些漂亮的助攻和三分确实精彩，可最后那个被断球的画面就像根刺，扎得人生疼。教练走过来拍拍他肩膀，啥也没说。有些道理不用讲，挨过揍的人自然懂。球馆外，一群小球迷还举着"国青东契奇"的标语在等签名。这个称号现在听着，莫名多了几分沉甸甸的分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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